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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微信朋友圈里一波波刷屏的狀態(tài)恐怕就是“朋友圈廣告”這個話題了。當“朋友圈”廣告來襲之時,我們突然發(fā)現(xiàn),張小龍曾經追求的那個純粹的微信已經不在了。
大多數(shù)用戶回首這兩年來使用微信的經歷,心路歷程一定是這樣的——一開始是七八個親密朋友之間的插科打諢,那時的微信純粹、自由,更像是社交工具。而如今,當加入一個個群,加滿一個個人之后,關注一個個公眾號以后,微信已完全淪為工作的工具。
微信雖然淪為了工作工具,但看似方便即時的微信并沒有帶來生產力的提升,微信正在無形間拉低了工作效率,而你還渾然不知。
原因在于,從溝通的角度上看,每一個APP根據(jù)功能不同、定位不同,使用的人群也有所差異。朋友間的溝通我們會用微信;陌生人社交,我們首選陌陌;而正式的溝通我們一定會選擇用郵件……從這一角度來看,移動互聯(lián)網時代,溝通內容、溝通工具以及溝通場景三者之間是相匹配的。不同的溝通場景決定了不同的溝通工具,而不同的溝通工具也決定了溝通內容的不同。
微信正在降低生產力
溝通便利,卻也加劇了信息泛濫;分享快樂,卻也增添過度曝光煩惱。就像硬幣的兩面,微信如日中天之時,用戶的無奈也與日俱增。強調永遠在線的設計,使得微信成為QQ之外的新一代溝通方式,但從另一面來看,也讓永遠在線成為一種綁架。
上司、同事都漸漸用微信取代短信。老板的一句“微信上也可以交流業(yè)務”,讓你被陸續(xù)“拽入”二十多個群。微信在變相加重了工作負擔同時,也拉低了工作效率。過去只需要集中處理電話、郵件和短信。而如今則需要隨時隨地關注微信——十幾分鐘沒刷新,你的群就有幾百條未讀信息。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微信正在模糊工作與生活的界限。晚上10點之后,領導還會布置任務,痛說革命家史;即便假日在外,同事也在討論工作。如果不出聲,你就out了。可以說,微信已經綁架了人們的工作和生活。
回顧張小龍創(chuàng)造微信之初,微信誕生就僅僅只是社交,純粹的社交。社交的基因也注定了微信的碎片化和娛樂性。一個APP只會擅長做一件事情,微信擅長的終究只是熟人朋友間的親密交流。而當微信介入工作時,也便呈現(xiàn)了朋友圈成片的代購,動輒幾小時的拖沓會議,亂哄哄瞎討論的人群,以及莫名其妙的跑題群聊。
溝通工具應回歸本位
每一個APP根據(jù)功能不同、定位不同,使用場景也是早已預設好的。微信本該用于熟人社交,介入工作和生活必然會給人帶來不適。所以,每一種溝通工具都應回歸自己的本位。因為溝通工具不僅決定了溝通的內容和形式,人們不同的APP上扮演的角色也不盡相同,不同的APP使用場景及使用時間也不盡相同。
術業(yè)有專攻,讓特定的APP做特定的事,回歸自己的本位。這樣不僅可以將生活、工作區(qū)分開,更有利于將細分的APP功能做到盡可能完善。
微信用來熟人社交、郵箱用于正式交流,陌陌用于陌生人社交雖然微信也可以通過插件的方式也可以進行郵件的發(fā)送,通過你身邊的人查找功能也可以和陌生人聊天,但我們一定不會習慣在微信上和領導進行工作確認,亦或者用微信與太多陌生人溝通。一個APP只會擅長做一件事情,所以認真的溝通,我們還是會用郵件。這也是為什么在QQ和微信上等諸多社交軟件上已經可以收發(fā)郵件、進行陌生人社交之時,網易還要深耕郵箱領域推出郵箱大師,唐巖還要探索陌生人社交推出陌陌的原因。
碎片時代如何提高生產力?
在《重來》這本書里,互聯(lián)網團隊basecamp(原37signals)做到了十幾年維持小團隊規(guī)模、始終遠程辦公、又一直穩(wěn)賺錢。而他們的方法是化零為整,在工作中定下規(guī)矩把整個上午或整個下午設成獨立時段,保證工作時段完全不受打擾,確保徹底消滅以任何借口扼殺生產力的打岔。
只可惜這個故事在這個碎片化的時代幾乎成為了一個童話。如今的我們都像是海邊的孩子,滿心歡喜地撿拾著灑滿沙灘的美麗貝殼,而這些貝殼無比廉價。我們沒有耐心大浪淘沙,在億萬沙粒中淘得真金,因為面對碎片化我們只能適應。
或許,在這個碎片化的時代里提高生產力恐怕只能是占用了用戶的碎片化時間,化零為整,將原有的單一辦公軟件進行使用場景的擴充——例如,網易郵箱大師為打造移動辦公的核心級APP,與知名軟硬件結合,擴充移動辦公場景,將碎片化的辦公場景聚合于原本較重的郵箱之中,深化移動領域的用戶體驗。這種做法何嘗不是另一種“回歸本位”。
無論我們是否已準備好迎接信息碎片化時代,這已經成為一個發(fā)展大趨勢。在這個時代,我們更需要信息聚合工具,來幫助我們組織信息、管理信息。是信息技術推進了信息的碎片化,而信息的聚合也必將再由技術推進。更強的信息整合是未來我們需要的。而我們本身需要做的,則是適應信息碎片化時代,從碎片中系統(tǒng)地聚合我們想要的信息,提升生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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